高层次的德是顺乎自然，无意表现它的德。低层次的德是做道德事，有意表现它的目的。丧失道德，才强调仁爱;丧失了仁爱，才强调正义;丧失正义，才强调礼法。礼这个东西是忠信的浅薄，邪乱的祸首，所以要舍弃浮华，选取敦厚和朴实。
苍天获得道而清明，大地获得道而宁静，万物获得道而生长。君王获得道而顺民意，神仙不停地灵验，最终要失灵。河谷不停地盈满，最终要涸竭、侯王愈来愈尊贵而高高在上，最终恐怕要垮台。过多赞誉反而没有荣誉，所以圣人不想象珠玉那样尊贵，而宁愿像顽石丑陋无华。
上士听道，勤奋实践;中士听道，半信半疑;下士听道，哈哈可笑。道好像暗味，前进好像后退、平直好像偏斜、高尚的德好像低谷;洁白好像污黑。刚健的德好像疲弱;诚实的德好像背弃。道盛大而无形，只有道才能善始善终。
画家仲泊游在创作中
